第178章 沈寒,你要了我吧

唐宋宋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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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陌笙怔了怔,乖乖地走过去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穆北尧抓过她受伤的右手,让人拿来家用医药箱,亲自给她消毒绑上纱布。陌笙诧异了一下,他带给她的震撼和感动太大,导致她都忘了手还受伤了呢。

    做好这一切后,穆北尧说:“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陌笙很奇怪,难道他还不休息吗?

    “去书房,商讨一些事情。”穆北尧看了一眼厉绝枭、沈寒和季白的方向,抬腿就往书房走。

    他们三人立即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咦,这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赵灵悦忽然从地上捡起一个黑色小东西,像纽扣一样的东西,但还要小些。

    陌笙瞧了瞧,一脸茫然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赵灵悦道:“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穆北尧脚步一顿,视线落在赵灵悦手上,突然折回来,拿过来看了看,蹙眉:“这是我身上的,可能不小心落在陌笙袋子里了。”

    赵灵悦一头雾水,而陌笙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他有这种东西,为什么她会不知道?

    书房里。

    穆北尧将那黑色的小东西丢在桌上,眼底浮现危险冰冷的光芒:“信号干扰器,就是这玩意儿,屏蔽了陌笙身上的追踪信号,我们才追踪不到她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沈寒拿过来,丢给厉绝枭:“血骷髅特有的信号干扰器,一向对付敌人的,这次竟然用来对付自己人。

    厉绝枭暴跳如雷:“靠!等老子查出来谁是叛徒,绝对饶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穆北尧眯了眯眼睛。

    “沈寒,被黑掉的监控修复的怎么样?”萧然或许是绑架陌笙的人,但他身后肯定还有推波助澜的人。也他的本事,可屏蔽不了追踪器的信号。

    “基本上已经恢复。”沈寒打开电脑,将公寓内外的监控视频播放了一遍,最终定格在一辆车上。“这辆车曾跟着萧然的车进入公寓,后又跟着出来,车里坐着两个人,看体型应该是女人。但她们像是经过专门训练,监控根本没有拍到脸。若我猜测不错的话,其中一个

    应该是叛逃的花妖娆,但另一个女人不太清楚,毕竟组织里的人太多,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柳疏。”穆北尧冷着脸说,“她去找过花妖娆!”厉绝枭说:“这次再也不能让那女人逃了,被她逃了多次,说出去都丢人,以后谁还敢用我们组织里培养的特工杀手。我们每年向各个国家输出那么多的特工,这可会损失

    一大笔钱财的。”

    沈寒白了厉绝枭一眼:“这不也变相说明,你培养出来的人不容小觑么?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”厉绝枭真当是在夸他,很是自恋。

    “还有柳疏,也叛变了?”沈寒皱眉道。

    厉绝枭脸色阴沉下来:“老虎不发威,真当老子是病猫。血骷髅已经多少年没处置叛徒了,今年倒是上杆子叛变,老子要回去清理门户。”

    沈寒无语道:“两人都在帝都,你还回哪儿清门户,要清也是在这儿清理。”“柳疏的情况还没到叛变的地步,她应该是顾及和花妖娆的姐妹情,知情不报而已。”穆北尧冷厉地说,“但也就是她的知情不报,才差点要了陌笙的命,这一点不可饶恕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季白默了默,担忧地问:“这下,我们该怎么办?如果不能将花妖娆逮住,不知还要兴起多少风浪?”

    “引蛇出洞!”

    穆北尧幽暗地盯着电脑上的视频,语气阴寒冷冽。

    四人制定计划后,穆北尧单独留下了季白,淡淡地问了一句:“你,是不是也同柳疏一样,对我刻意隐瞒着某事?”

    季白心里咯噔一下,冷汗淋漓:“穆总,我不会背叛你!你是我的生身父母,对我有再育之恩!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,花妖娆曾经也在A国战场上救过你一次。”穆北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,眼里的冷一点点蔓延。

    “穆总,我那次是……”

    穆北尧凉凉地打断他,“我对你的信任只能透支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那次围攻花妖娆,季白就是那个救走花妖娆的黑衣人,他的手上虽也沾染人命,可他承了花妖娆的情,却不得不报。否则,他会难以心安。

    “穆总,我愿意将功折罪,放她一次是为报救命之恩。而现在,她是叛徒,我绝不会再次手软!”季白眸光坚毅道。

    穆北尧挥了挥手:“你走吧!正因为我知道,你也只会救她一次,我才没有追究你的责任。你应该庆幸,这次陌笙并没有真的出事,否则,我连你也不会饶过。”

    “穆总,我跟了多年,你不能赶我走啊!”季白顿时慌了,他从没想过会背叛穆北尧,也从未想过离开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,他的一切都跟穆北尧相关,这是他誓死要追随的人。穆北尧是强者,他是发自内心的信仰和追随!

    穆北尧疲倦地揉了揉眉心:“我是让你回去,我要休息了。难不成你还想住在这里?”季白松了一口气,默默地走出了书房,在门口猛然回头:“穆总,我从小凄苦,活得落魄,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,是你给了我新生,你是我真正的恩人。所以,为

    你而死,也在所不辞!”

    “滚。”穆北尧冷喝,“谁要你的命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灵悦像是一只猫咪懒懒地靠在车窗,抬手擦了擦玻璃上的水汽,眯眼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。

    今年冬天的雪,下的真早啊。

    “小舅舅,陌笙和穆北尧要举行婚礼了?”

    沈寒握着方向的手指微微一动,神色如常:“我知道,过年之前。”赵灵悦转过头,定定地凝视着沈寒,一字一句道:“那一年,我磕长头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近你的温暖;那一月,我转过所有经纶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纹;

    那一世,我翻遍十万大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路中与你相遇……

    她的眼很亮,很美。

    她说的很慢,很缓,很认真。

    而她每说一句,沈寒的心每颤一下,那是直击灵魂的深沉告白,亘古流长的绵绵情意。

    “你都听见了?”赵灵悦没有回答,而是深深地看着他:“沈寒,你要了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