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6章 、不想连累她

卿云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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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66章、不想连累她

    “侯爷,凤公主已经到了城外,您不知道吗?”白绫反过来讶异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上官忆情错愕的微张着嘴巴。

    “不止凤公主,冥皇也来了,这会儿皇后已经着人去迎接了。”白绫又道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直接说不出话来了,偏过头去看着灵渊:东洲是上官家的地盘,他上官忆情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但是他连都不知道的事情,为什么在天牢里关了一夜的灵渊会知道?

    冥洲虽与东洲为邻,但要从冥洲晋都来到这里不可能是一日之功!

    只有一个可能,笪承安早就出发了!为什么?上官凤嫁到冥洲好几年了,笪承安从来没有带她回过东洲,因为颜绯衣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和他们兄弟并无多少感情可言。这次他是为什么回来的?

    会不会和皇兄的死有关?这个想法一出,上官忆情整个人都凌乱了。如果真是冥洲的人干的……

    上官忆情的脸色迅速铁青了下去,十指紧握,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:“他竟敢,他竟敢……”

    “侯爷?”白绫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子。

    “好了你下去吧!”上官忆情摆摆手只觉得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白绫退下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深深的吸口气,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和不安,他走到灵渊跟前,神情凝重: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东洲的事我怎么会知道?我只是不想我娘子受到牵连。”灵渊轻轻的弯了弯唇,笑得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“你早知道风悠若会被嫁祸?”上官忆情问,不知不觉中就把他们一家三口排出嫌疑行列了。

    灵渊不说话,只是笑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你杀的,那会是谁?彰华宫里那么多的侍卫,你前脚出来后脚就有人行刺,这实在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很诡异,是吗?”灵渊接过上官忆情的话茬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上官忆情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很简单,就是有人知道了风悠若的真实身分,想借刀杀人,颠覆东洲。”

    咝——

    上官忆情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灵渊摇摇头,一切只是根据东洲的现状进行推理,他又没有看见凶手行凶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失望了:“颜绯衣是皇兄最爱的女人,而你是颜绯衣的夫君。既然不是你杀的,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还你们清白。”

    “恩,我相信你。”灵渊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:“你和上官冰虽不是一母同生,却手足情深。为了助他登上皇位出了不少力,在他中毒后又顶力相助帮他固守皇权,得以封侯紫衣。我相信这一次你也能帮他渡过难关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上官忆情张了张嘴,却不知话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刺杀上官冰一来可以动摇东洲,令东洲改朝换代,二来嫁祸风悠若一家三口,这等一石二鸟之计看似简单,实则非常人能办,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惊天阴谋。

    到底是谁在操纵?

    上官忆情吞了吞口水,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
    “紫衣侯不必过于惊慌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只需保持冷静即可。”灵渊道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受教的点了点头,恭敬的作了个辑:“阁主智慧过人,昨日是忆情鲁莽了。阁主故意担下罪责随我出天牢,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决断,还请阁主指示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指示谈不上,我也没机会指示。”灵渊微微一笑,回头看了看天牢,再回首一支队伍凶气腾腾的正往天牢这边来。

    是冥皇笪承安!

    上官忆情脸色大变:“灵渊,你先回天牢,千万不要再随便认罪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认罪,上官澈怎么当皇帝?”灵渊轻笑,“放心,我也算欠了上官冰人情,这次还他。余下的就看紫衣侯你的能力了。等冥皇必定和其他几位皇叔联成一线要求查找真凶,我是重犯,你就把我交出去,务必不能累及若儿!”

    笪承安是冲颜绯衣来的吗?上官忆情咬咬牙,一口应下: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大胆贼人,竟敢刺杀东洲皇帝!”

    人未到,声先到,笪承安暴戾的声音远远传来,声如洪钟,咄咄逼人。他黑色的龙袍上绣着蟠龙,棱角分明的脸,魁梧高大的身形,周身散发着浓重的暴戾气息。身后跟着上官冰的三位皇叔:秦王、晋王、安王,每个人都怀揣恶意。却不见皇后江芷伊和凤公主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联谋……”上官忆情用力握紧了拳头,往前几步,“冥皇也来了?好快的速度!”

    “朕听说东皇病重,凤儿思兄心切便赶了过来,没想到刚进东洲就听说东皇被人刺杀,朕便一刻不停的赶来了。紫衣侯,眼前这个就是凶手吗?”笪承安说,锐利带着杀意的目光射向灵渊。

    他听说过他,江湖新起之秀,筑雅阁之主,风悠若的新婚丈夫!

    灵渊迎视着他的目光,不卑不亢的态度令笪承安更加恼火:“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见到朕还不下跪行礼求饶?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东洲。”灵渊轻飘飘的说了一句,根本不把笪承安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紫衣侯,他就是凶手?”笪承安再一次追问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灵渊。

    灵渊冲他眨了一下眼睛,他咬咬牙道: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大胆!”笪承安怒喝一声,拔剑指向灵渊。

    上官忆情连忙拨开他的手:“冥皇这是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朕要杀了这贼子替上官兄报仇雪恨!”笪承安大声说,义正词严。

    “多谢冥皇,但这是东洲的家事,如何处置自有东洲国法定论,就不劳冥皇了。”上官忆情说罢刻意顿了顿,“虽然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灵渊,但本侯认为此事蹊跷,须得从长计议!”

    安王上前一步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紫衣侯怎么单独所疑犯带出来了?而且作为重犯不应该上脚镣手镣的吗?紫衣侯莫不是想循私?”

    “几位王叔是出城去接冥皇了?倒是好快的消息。”上官忆情看向他身后的安王等人,目光冰冷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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