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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1章 分发功法
笑意盈盈的石牙牙，揉搓了一下衣角，脸红着扭动着身体。恶意发嗲的石牙牙没有看到，苏小小几个人满头黑线，洪烨倒是无所谓，石牙牙本身就是一个女孩的灵魂，这种姿态也只是她的本能而已。
“我，人家，师傅～”石牙牙措词半天，也没能组织好自己的语言，只好一跺脚，娇滴滴的喊了洪烨一声。
洪烨只好不再追问，他伸手把苏小小、王恨雨两人招到身边，他们还没有得到相配的功法。虽然两人都是从大家族里走出来的孩子，可毕竟是叛离，身上修行的功法早就达到了一个顶点，若要再想突破，就必须换功法。
苏小小的满脸渴望，与王恨雨的无所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王恨雨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，可是自身携带着天然的抗拒陌生人光环，说孤独也不孤独，说热情又八竿子达不到边的人。
四个性格迥异的人凑在一起，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，由此也能看出苏小小对这个小团队的作用。洪烨的目光落在苏小小的身上，目光期盼的苏小小等待着洪烨的吩咐，他一直都想把史鸣晖按在地上摩擦一回，可惜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够。
“符修，天地大道里涉猎最广的一条路。你确定要走这条最难的路吗？”洪烨的问题，是为了确定苏小小的决心，在他的生命里，看过太多的人，选择了符修这条路，却半途而废，或者死在了符修这条路上。
符，借天地之力驱妖缚魅，这是仙修的做法。而魔，则是夺，夺取天地规则将其封印在不同的载体之中。比起仙修，更加霸道。
“当然。”苏小小没有犹豫，他选择符修这条路是深思熟虑的，比起其他种类的修士，符，带给他的安全感更大。而且，符，还是他心里的一种执念。
洪烨看到苏小小坚定的眼神，不再多话，他的目光穿过身前的人，落在了远方。洪烨回忆着当年夺取来的功法，在浩若云烟的记忆里，找到了两本适合苏小小修炼的功法。
“《天地决》，《九变》这两本，都是我知道的，最适合符修的功法。但是它们两个你只能择一修炼，我先给你讲解一下这两本功法的不同，你再选择。”洪烨把两本功法粗略回忆一遍后，面向苏小小询问。
洪烨看到苏小小点头同意，便伸手在空气里凝结出了一枚空气符文，黑色的无属性的符文上没有携带任何的力量。苏小小看的仔细，很快明白这枚小指大小的符文，类似于自己的符纸。
“我先给你讲述《天地决》，这本功法，主要的核心就是夺取天地之力，将它们分门别类的封印在符文之中。最简单的一品符文，都是小把戏，没有攻击力。我演示给你看一下。”洪烨说完，操控右手上的符文，在空中挥动一下。
苏小小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洪烨的动作，洪烨手上的符文变化，他全部看在眼里，原本空无一物，没有任何属性的符文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。一缕微风附在符文之上，漆黑的符文弯弯曲曲，本质发生了变化。
顺着符文往空中看去，苏小小敏锐的直觉告诉他，那部分空间，有东西被掠夺。失去了部分规则的空间，呈现着死意。
“清风符。扫尘用。”洪烨捏碎了手中的符文，一股风凭空而生，在洪烨的手心盘旋。
洪烨将这股风抛到空中，瞬时变大，呼呼作响的大风刮得几人睁不开眼睛。然而这股风，很快就消失在天地之中，苏小小再看向那片空间，发现那里仍然是一片残缺的状态。
“小小，你应该发现这种符文，和你以往的符纸有什么不同了吧。”洪烨从一开始，就发现苏小小在不停打量符文和空间。一个金丹期的修士，能如此敏锐的发现空间规则的变化，洪烨对苏小小的直觉很满意。
苏小小点头同意，洪烨伸手抓住空间里飘动的那缕规则，扔回那片空间。融合进空间的规则，让那片空间回归原样。洪烨拍拍手，将残留在手上的些微印记抹去，比起规则这个词，洪烨更喜欢称呼这种东西为道。
“如果我刚才用的不是魔气凝成的符文，那么这缕道之轨迹，就会一直被封印在载体之中。《天地决》又名“窃道”小小，你对这本功法印象如何。”
“一般吧。总觉得这样会折损我的气运。”苏小小皱眉回答了洪烨的问题，损害天地这种事情，他还是有些下不去手。
“这样啊。那我给你演示一下《九变》，你看看这本功法你是不是有兴趣。”洪烨的手指在空中舞动，绘制出了一道繁杂的纹路，片刻后，成型的纹路烙印在洪烨的左手虎口之上。
黑色的印记让洪烨的左手，看上去有些恐怖吓人。洪烨调动魔元，激活了手上的印记，魔纹闪闪发光，洪烨的手上跳跃出一团风。
“《九变》，它和《天地决》不同的地方在于，这本功法里的符文，是需要你一个一个温养的。它所有的重点，都放在“变”这个字上。小小，你看清楚。”洪烨手中的风团停止摇摆，虎口处的魔纹印记组合在不断变化，风团也随着变化而拉伸变长，成了一道风刃。
“变，意在改变纹路，改变思路。更重要的是，不同人对天地的理解不同，也会衍生出不同的思路。”洪烨将风刃朝着史鸣晖扔出去，风刃在空中滑过撞在了史鸣晖的剑鞘上。
碎裂开来的风刃消散在天地之间，洪烨虎口处的魔纹也随之消失。苏小小看着洪烨手上的变化，做出了决定，比起霸道的《天地决》，这个需要不断超越自身的《九变》更加附和他的口味。
“师傅，我选择《九变》。”苏小小没等洪烨再开口询问，直接决定下来。
洪烨听到苏小小的答案，对着他招了招手，史鸣晖看到洪烨的动作，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隐隐作痛。正如史鸣晖所想，洪烨又是一指头戳在了苏小小的脑门上，两个红彤彤的指印出现在苏小小的额头上。
被洪烨用手指捅了一下脑门的苏小小，只觉得脑海里昏昏沉沉，一部功法被强行塞了进来。序言、导论、正文、后记、随笔、注释这些叠加起来将近百万字，苏小小沉浸在吸收新功法的快感里无法自拔，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脑门。
王恨雨看着摇摇晃晃的苏小小，心里有些忐忑，他表面装得很平静，其实对这个来历不明却又深不可测的人，心里尚有防备。
他打量着笑眯眯的洪烨，发现洪烨的眼里一直都很平静，似乎他的表情只是用来伪装，为了让他身边的人安心而特意表现出来的。
“小雨，你打算走哪方面路子。如果是要走纵览全局，鬼神莫测的阵修之路，我这里倒是有一些不错的修行功法。如果你要想改变道路，那你就把要求说出来，我会尽力满足你的。”
洪烨没有在说大话，他在前世啃下来许多功法，放在脑海之中。背功法起先是因为无聊，后来就成为了一种习惯，洪烨认为即便是用来印证自身的功法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