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 可怕的主人权利

逗苗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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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24章 可怕的主人权利

    我的屋子里一股马粪味,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果子狸收拾着,我抱着被子,去方如沁那屋,看能不能噌到一个热炕头。

    咦~锁门?

    我当当当~的敲门。

    “谁呀?”回应的到是很快,女孩儿本就在伙房。

    “是本少主,开门。”我被冻的不行,语气也没那么好。

    韩清纱连忙将门打开了,我抱着被子火速进屋:“快关门,艾玛~冻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女孩儿关了门,盖上了门垛子上的草帘子,这样多少能挡些门缝间细微的冷风。

    “哎~咋没开灯呢?”我进屋后,发现灯熄灭了,莫非是睡觉了?

    女孩儿连忙将油灯点亮,如此,屋子里才有些光亮。

    那一刻,我看呆了!

    女孩儿一袭散开的长发披肩,白色的小布衣裤,脚上穿着一双小布鞋,身上披着一件厚棉袄,也是冻得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绝美的容颜,楚楚动人,我见犹怜,一身低贱的行头,丝毫遮掩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材,尤其是油灯下那披上一层红光的小脸蛋,真想让人咬一口!

    “少主大人。”韩清纱低着小脑袋,道万福安时也不敢看我。

    “哦~”她叫我,我才反映了过来:“那个什么,我的屋子里,被我老娘放养了一匹马,马拉屎了,臭味熏的不行,我寻思到这屋噌个炕头住。”

    韩清纱依旧低着娇羞的脸蛋,小手一指:“炕头在那。”

    “啊~哈哈~”我连忙铺被褥,可我这手一搭火炕,不对劲儿了:“怎么,没烧火吗?”

    韩清纱忙道:“烧了。”

    我刚才在外边一小会儿,手冻的有点僵,再一抹炕头,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温度:“这什么呀,火灭了,你不会点火?”

    “嗯~”韩清纱有些不好意思:“如沁姐姐走了,本来她告诉我的,每个时辰加三块柴,压一层碳,但我睡着了,火就熄灭了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进来的时候,你正在点火?”我问。

    韩清纱当即说:“少主你先休息,我这就去点火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~”我铺着被子,心头疑惑,看她笨手笨脚的,能行吗?

    火炕上有一床被子,她住在炕头了,那我就往这边移动下,火烧起来以后就好了。

    只是铺被子的时候,我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,我住在这边,她住在那边,距离好近的,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共处一室,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!

    鼻尖嗅到女孩儿被褥中,传来淡淡的芳香,那时我送给方如沁高等香料的味道,迷离心醉!

    那一刻,男人的脑子已经失控了,若有底线,也只能是面对方如沁那样外方内圆的刚烈女子,若是对逆来顺受的韩清纱,不知道要出现什么事?

    等了好一会儿,伙房还是没什么动静?

    我拿着油灯,拖拉着靴子出房门一看,女孩儿蹲在那里,抹黑点火呢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再笨点嘛?”我问。

    韩清纱吓得连忙起身:“对不起,少主,我这就点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~”我把油灯一立,见里边有两块柴火,又添置了几块,随手抓一把稻草,引火后,往柴火下中一放,不多时就着起来了。

    嗯~烧的旺点,可把本少主冻死了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我加柴的时候,韩清纱着急的说:“少主,每个时辰加三块柴,压一层湿煤碳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三三一一的,本少主要加多少就加多少。”我道。

    于是,韩清纱没动静了。

    我回想下,不懂了:“什么意思,你们这炭火还有数呢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韩清纱说:“如沁姐姐说啦,每个时辰加三块柴,火烧红了以后,用拌的湿煤压火,这样即节省柴火,又能烧的持久些。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说:“那样烧的话,你不冷吗?”

    韩清纱小声说:“大家都是这样的,而且柴碳都是有数的,只有少主您的房间彻夜烧火。”

    是这样啊,难怪老娘要把小马养在我的房间。

    我大喇喇的道:“放心~放心~本少主过后会赏你很多煤炭,烧!”

    “是,少主大人。”韩清纱喏喏的,连忙帮我加柴火。

    火烧起来之后,要用湿的煤盖住,这样确实能烧的持久些,毕竟我们不能总是守在伙房。

    总算是好了,我们俩进屋。

    借着灯光,女孩儿看见火炕上的两床炕被:“少主,您睡吧,我帮您看火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睡你的。”我第一个钻进被窝里。

    女孩儿弱弱的有些不敢,但最终还是上了火炕,白晶晶的小脚丫钻进被子里,而后转过身睡,不敢看我。

    咚咚咚咚!

    我的心跳越来越快,油灯在炕桌上,没熄灭,我瞪大兴奋的眼睛,一眨不眨的关注着她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会出现男女之间,那种奇妙的事吗?

    我兴奋的不能控制自己,回想这个世界,主人,百姓,贫民,奴隶,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,也就是我浑浑噩噩,不分大小,在别人家,奴隶从来都是任由主人打骂,乃至杀了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奴隶是没有尊严的,不能抵抗主人的,无论主人说什么,奴隶只有服从,这些观点,貌似在韩清纱的意识里,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人家是恶相胆边生,在这个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的晚上,我是色相胆边生,脑袋晕晕乎乎的,右手伸出被子,搭在了女孩儿的被子上,应该是压到了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第一时间,闭眼,装睡!

    我尼玛吓得似乎都颤抖了,钢铁之躯吓到颤抖不停。

    呃?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怎么感觉,我的手停止了颤抖,而是她再抖呢?

    眼睛睁开一条缝隙,发现女孩儿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,只是小脑袋缩了缩。

    她是奴隶,我是主人,我不断坚定这个自己不太相信的信念,灌输着主人是天,奴隶听天由命的信仰,我的大手在她的被子上动了动。

    嗯~她一如既往的发抖,小脑袋都快缩进被子里了。

    要抗拒我吗?

    抗拒的话,你只说一句,我就不再动了,可是你不说,只是缩起小脑袋,这算怎么回事儿呢?

    一时间,我想要更多,更多,更多的!

    我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被子,先是搭在她软软的肩膀上,而后轻挽她的小蛮腰。

    天呐,我的两只大手,很不得能掐住她那水蛇般的小腰儿了,那么细致苗条,但是胸前规模似乎还不小,平日里我都观察过的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我已经半起身了,当我接着油灯,发现她紧闭着美眸,什么也不敢做的时候,乾坤颠倒了!

    她怕了,我胆子肥了!

    我先是轻挽她的秀发,平日里总是见她一袭长发,很早就想轻抚沾染,这一刻终于得偿所愿。

    对了,还有我平日里想做而没敢做的事。

    我凑着大脑袋,轻轻吻在女孩儿的水嘟嘟的小嘴儿上,她身躯剧烈颤动着。

    女孩儿还是紧紧闭着双眸,什么也不敢做,甚至连个声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这一下我彻底放开了,铜浇铁铸般的强大躯体,钻进她淡淡香味的被窝里边,将那么纤细苗条的她死死抱在怀中蹂躏。

    她就像一只刚刚将生于世,天真蠢萌的小鹿,而我是失去控制的下山猛虎,将其死死拍在了利爪之下!

    最终,我扯掉了她红色的衣兜,把她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我的女人。

    此情此景,忽然恶俗的想起一篇诗歌。

    动罗帷,如风中寒蝶,妾似残荷任君撷,袖间红绡乱白雪,舞碎了风月。

    暗香萦绕旧红颜,不过是取悦,半世芳华终究化作尘烟,是谁喑哑了管弦,鹂音已黯然明灭,袅袅宫商中残阳似血。

    中间和后边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袅袅宫商中残阳似血。

    借着油灯,我看到了她的所有,还有被子上那三块大小不一的嫣红,凌乱,不堪入目。